学校主页 | 旧版新闻网
首页 -> 媒体吉大 -> 正文

常德日报 生命科学教授李鹄鸣 为葛仙米找一片恒德仙境

作者:  来源:   时间:2014-05-26  点击:


  序

 

    我讲述流动的中国已经3年多,有忠实读者对我说,希望能看到我讲一个学者型的流动人口的故事。读者的要求,就是我工作的目标和动力。茫茫人海中,我不停地搜索着。2012年12月8日,我应邀参加常德市生物学会学会工作暨学术研讨会,湖南文理学院彭友林教授给了我一些李鹄鸣教授的信息,后来经过我们三人的相互沟通和联系,便有了我后面的采访:2013年1月24日,与李教授相约柳城印象茶楼;2月26日上午,驱车一个半小时,到达黄石水库脚下,我走进了他那集办公室、实验室、起居室于一体的二居室;27日、28日晚,我们又有两次QQ聊天。李鹄鸣是个传奇人物,他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——


  穷孩子,贵人多


    李鹄鸣,1962年12月生人,祖籍湖南省湘乡县泉塘区青山公社,现叫泉塘镇。


    那是讲阶级斗争的年代。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的李鹄鸣打上了阶级的烙印,以致于他没能上正规的中学学习。他不愿提那些事,可他遇到的贵人至今让他难以忘怀——


    第一位贵人是彭映山老师。李鹄鸣说:“读五七中学时,我一个穷孩子,和老师住在一起,同睡同吃。这是我的第一个贵人。每年都会给他拜年。哎呀,今年都过了十五了,还没来得及给老师拜年。”


    “早点迟点没关系的。有句话说,‘有心拜年,端午不迟。’”我宽慰道。


    “这么多孩子,老师怎么偏偏让你和他住一起?”我不禁问道。


    “也是有原因的。小学五年级,他就是我的班主任,初中也是,高中还是我的班主任。”


    “他了解你。你聪明,很优秀。”


    “不聪明。”李鹄鸣谦虚道。


    第二位贵人是泉塘区的教育专干周德干。“高考前4个月,青山公社五七中学,也是我的班主任,推荐了2个学生去区里的正规中学泉塘区中学旁听,现改为湘乡4中。我是其中一个。这得报教育专干批。是这位周老师,给了我到正规中学旁听的机会。”李鹄鸣回忆着往事——


    “进区中学的第一天,我和另一个同学被关在一个房子里考试。考完了老师指着卷子对我们说,‘你们在这里算是中等偏下,好好读,还有机会。’我记得是物理老师胡老师和数学老师李建新。实际上,全班56个人,我55名,倒数第二名。这个班是区中学的尖子班。在这里的4个月时间,我成绩提高很快,一个月名次前进11名,到高考的时候,我已是前11名。”


    “这位老师很仁慈呀。不像现在有的老师自己不称职还把学生说得一塌糊涂。你们在五七中学没有学到很多知识,毕竟是教育体制的原因不是你们不努力。”现在的年轻人,80后、90后也许没听说过五七中学,那是一种半工半读的学校。


    “高考填志愿时,重点本科栏里,我第一志愿填了北京大学,知道考不起,就填了最好的大学;在普通本科栏里,第一志愿填的是湖南师院;在专科栏里,我也填了一个。志愿报的是物理系,录取通知下来是生物系。当时犯嘀咕,我又没有学过生物,上什么生物系?物理成绩好,怎么不让我上物理系咯。老师说,‘你物理成绩算什么咯,比你好的多了去了。’”李鹄鸣的老师真是好老师,该鼓励的时候鼓励,该敲打一下的时候会恰到好处地敲打一下。


    李鹄鸣是幸运的,在讲阶级斗争的年代,遇到仁慈的老师,一直抚慰着他那颗稚嫩的心和弱小的身体。


  学生物,攻英语


    第一次约见李鹄鸣教授,他说他最大的特点是对研究工具很重视,包括思维模式、语言工具如英语。第二次见面我特地与他聊起了他学英语的经历——


    “我是1979年考入湖南师院(现叫湖南师大)生物系的。当时高考英语成绩6分。我们那个尖子班最高分13分。在师院,生物系的英语老师不是最好的英语老师。”李鹄鸣说。


    “你咋知道?”


    “口语听得出来,不标准。”


    “哦?你初来乍到,能听出雌雄?”


    “我的英语启蒙老师龚咸山,英语系毕业的高材生,右派,遣送回乡的,1978年教了我们一个学期。”


    “生物系的英语老师不好,你怎么会英语很好?”我追问道。


    “我是幸运的,又遇到了贵人。有一次,英语系辅导员李松柏到我们系代课,湘乡人,我老乡,他的口语也带湘乡腔,不标准。他在外语系给我安排了一个座位,一有空我就去外语系上课。外语系有个女生,准备考心理学研究生,到我们生物系听课。正好,我们用英语交流,她帮我提高英语,我帮她提高生物。当时同学都以为我们在谈恋爱。现在那个女同学在南华大学任教。”李鹄鸣回忆道,脸上写着幸福。


    李鹄鸣的学习方法也独特,他说,“我的学习方法与别人不同。别人背单词,我背文章,背英语原文,背英文小说;用英语写日记,大学期间英语日记都是好几本;用英语记录实验过程、步骤。不管语法对不对,我敢在学习生活中用英语。”


    “真是各有各的学习方法呀。”


    “第一学期,我的英语有了很大的进步,但还没有表现出特别优势,那些长沙市长大的孩子,英语比我们乡下孩子强多了,很牛气的。第二学期,我的英语在班上就显出优势。1983年年初第一次参加研究生考试,英语就是75分。1984年考研究生英语成绩79.5分。在北大读研,英语是免修的。在北大,一个留学生说,‘你英语比我说得标准’;我说,‘你普通话比我说得好。我说普通话,满口湘乡腔’;他说英语也带着他家乡的方言味。”


    “呵呵,有意思,他的母语不如你的外语说得好;你的母语不如他的外语说得好。你们各自说母语时都是乡音难改呀。你英语能说得很好,很大程度上应该得益于你的英语启蒙老师好。我在长沙进修外语时,有个英语老师说我们班很多同学说的不是English,是Ghinglishi,这与启蒙老师有很大的关系。”我陈述了我的观点。


    “是的,Ghinglish”李鹄鸣认可道。在我听来,他的英语发音比他的普通话标准多了。


    “上中学时,我们班有个女生说话有些结巴。英语老师说,说英语就不会结巴。后来那个女生学英语很努力,英语成绩也很好。”我是想证明一个人如果汉语不标准不流畅,英语仍可以说得很好。


    李鹄鸣如此重视英语学习,在他看来,生物系专业课一看就懂,不需要花很多精力。他说,专业是发展的,工具很重要,英语是工具,实验也是工具,掌握了工具才能让专业发展。大学4年,李鹄鸣的专业成绩一直是中等偏上,外语遥遥领先,实验做得很漂亮。


  读诗词,养虫子


    “1983年的五一,即毕业那年的五一,在游橘子洲时填过一首《临江仙》:千古湘江北逝去,几多韵事风流。物换星移几春秋,《长沙》犹在,人去未能留。与友兴谈天下事,尽述心底宏猷。试问天生水陆洲,江水滔滔,为谁万古流?《长沙》是指毛泽东写的留在橘子洲的词。”这是李鹄鸣与我的一段Q聊记录。


    李鹄鸣一直喜欢古诗词。他说刚进大学门,感觉心理压抑,那时候书店里没有古诗词一类的书买,自己常去图书馆借古诗词看。就是这些承载着古诗词的发黄的书本把他引进了实验室,以致他把“实验”这一技能,用他的话说是工具,掌握得很好,为他后来的科学研究夯实了基础。


    “大一第二学期,书里面发现一种虫子。白色的幼虫,我很好奇,把它养起来。还跑到尹长民教授的家里,请她指导我的学习。她那时候已经有很大的名气,搞蜘蛛分类的。她让我先坐,然后说了一些鼓励的话。当时很受鼓舞的,也觉得自己胆子特别大。她把我介绍给了王洪全教授。后来,他是我的学士论文的导师。”李鹄鸣说起了自己养虫子的经历——


    “虫子吃什么呀?”我不禁问道。


    “吃纸,给它报纸吃。”


    “呵呵,什么虫子?”我笑问道。


    “开始,白白的,这么长,”李鹄鸣大拇指和食指合拢比划了一下。


    “养了多久?”


    “幼虫长成成虫,长出翅膀、甲壳。一直养到大四,整个生长史。后来,王洪全老师又帮我推荐了农大(原湖南农学院)搞昆虫的熊老师。我拿去给他鉴定,他说可能是烟草甲。”


    “可能?”


    “昆虫鉴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,不能随便下结论,要鉴定一个物种,有大量的工作要做。”李鹄鸣道出了科学的严谨。


    古诗词丰富了李鹄鸣的生活,也促进了他知识的积累和考试的高分。他说:“我的学习方法也与别人不同。我喜欢用‘诗’来记东西。有一次,我左边放一本书,右手拿一支笔,在纸上写诗。老师走过来,批评我说,‘做题复习考试,你还有心思作诗?’他不知道,考政治、哲学、政治经济学等科目,问答题我基本是满分。”


    “怎么用诗来记?比如说……”我好奇地问道:“比如说,一段文章一层意思,我用一个字总结。一个问题8个方面,8个观点8个字,我把8个字写成一句或者两句诗,朗朗上口,好记。答题时,我又把8个字一个一个地拓展为一层意思,不用死记硬背也不会漏掉观点。”


    1981年5月至1983年6月,还是大学生的李鹄鸣,就参加了湖南师院王洪全教授主持的湖南省重大课题“稻田生态系统研究”。古诗词、虫子、李鹄鸣,演绎出一段佳话和一个传奇故事。


 
  从教师,到博士


 
    那是大学毕业包分配的年代。1983年,李鹄鸣从湖南师范学院生物系毕业,被分配到吉首大学,成为一名大学教师。这是一所湘鄂渝黔四省(市)边区、具有地方性、民族性的湖南省属综合性大学。在这里成就了他的事业——


    湘西柑桔生态系统研究;变温生物发育与温、湿度的关系及其数学建模的研究;棘腹蛙生态系统能流模型的研究……20多个项目都取得了研究成果。主持过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,获得省科技进步奖2项、省教委科技进步奖4项、获发明专利2项,发表论文60余篇。专著《经济蛙类生态学及养殖工程》,被几所大学指定为研究生参考教材。这一切,都在于李鹄鸣的不断追求和不断提升自己——


    李鹄鸣分配到吉首大学的第一年就参加了研究生考试,没有如愿的他换一种思维方式,把自己从落榜的沮丧中解脱出来。第二次,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北京大学录取,成为我国著名生态学家林昌善教授次关门弟子(在李鹄鸣之后,林昌善只招了一个弟子),跟随林昌善的国家七五攻关课题,参加麦田生态系统研究,完成了冬小麦及其害虫麦长管蚜的发育、两者的生理生态学关系的研究。林昌善非常赏识他,要他留在身边一起搞研究。然而,毕业后他却回到了吉首大学。


    “为什么不留在北大?”


    “在吉大找了个老婆,吉大开出条件,回吉大就把老婆留校。”李鹄鸣说出了回吉首大学的第一个原因。


    “师生恋?”我笑问道。


    “不是。还是不说这个吧。”李鹄鸣面带羞涩。


    “一女子看上了你的才华?”


    “不是。”李鹄鸣脸上泛起了红晕。


    “分享一下你的爱情故事。”我紧追不舍。


    “读研期间,回校……”


    “发现在校学生中有个漂亮女孩,然后……”我说出下文。


    “是。然后我就开始追。”处于青春期的李鹄鸣,在读研期间,回吉首大学相中了该校的校花,研究生毕业后,从北大回到了吉大。他说,导师挽留了他,“导师说,‘回去试试,户口先别转。觉得不好再回北大。’”


    1987年获北京大学生态专业硕士学位,1989年,李鹄鸣户口转到吉大。湖南省教育厅、湖南省科技厅给李鹄鸣很大的支持。那是因为李鹄鸣思维活跃,又脚踏实地,已取得了一系列成果。1996年,他选拔为湖南省跨世纪学术带头人培养对象,成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。


    1999年,就在李鹄鸣着手“盾叶薯蓣适光生理生态及机理的研究”的时候,中南林学院副院长李去惑给他引荐了一个人——何平。何平是我国林业系统自己培养的第一个博士,长期在欧洲从事研究工作,此时已担任德国Bielefeld大学的客座教授。何平把李鹄鸣推荐给了自己的导师G·Schmid教授。李鹄鸣留学德国Bielefeld大学,并获得德国国际学术交流中心DAAD资助,完成了“盾叶薯蓣适光生理生态及机理的研究”。1999年至2001年,李鹄鸣在德国Bielefeld大学,生物工程研究水平进一步提高。


    2002年6月,李鹄鸣获得中南林学院与德国Bielefeld大学联合培养的理学博士学位。他说,在生命科学研究相对先进的国度留学,科学技术先进一些,学到了新的研究思维方式,把德国人的严谨和中国人的聪明结合在一起,就能产生更好效果。


  出校园,闯市场


    李鹄鸣的研究领域跨度很大,昆虫、青蛙、植物、菌类。他说,每一次跳跃都是一次机缘——


    1997年,一个学术界的朋友找到李鹄鸣,说人工虫草繁育发生变异,请李鹄鸣帮助解决。从那时起,已是教授的李鹄鸣便开始“北虫草”的研究。“高产优质北虫草子实体生产技术研究”、“北虫草人工栽培产业化”、“北虫草多糖分子量控制与生物活性研究”、“虫草多糖硒锗产业化项目”……一个接一个的项目,一个项目是一次进展。


    1999年出国留学,李鹄鸣的虫草课题已经成熟,他把虫草带到德国,在导师课题之余搞起了虫草繁殖和虫草素提取技术的研究。


    “我在德国研究光合作用,把胁迫生理学用于北虫草的研究。在胁迫的条件下,北虫草的虫草素增加很多,是野生藏虫草的虫草素的2000倍,而且用很简单的方法提取出来。2000年在德国解决了虫草的制种和有效成分的提取,为开发虫草奠定了基础。人参、鹿茸、虫草是中国的三大中药补品。自然资源的限制,加上过度采挖,藏虫草越来越少,引起生态环境破坏,导致价格奇高,虫草价超出了黄金价。北虫草的研究成功,具有经济意义、学术意义和生态学意义。”李鹄鸣道出了他致力于北虫草的研究意义。


    “北虫草?”我不解地问道。


    “也叫蛹虫草,属于人工培养的虫草,区别于野生的藏虫草。2009年3月16日卫生部3号文件正式公告了蛹虫草为新资源食品。”李鹄鸣解释道。


    “为什么下海?”


    “大学很多成果,在短期内难得见效。研究与社会需要脱节,教授为做课题而做课题,不知哪天有用。吉首大学党委书记马本立很有眼光,在资金上给予了很大支持。当时还有人误认为他得回扣。至今,我只是给了他一点我的产品。副校长李克刚也很支持,他说,‘真正为社会服务,需要人才,需要接轨。’”2002年底,已是大学教授、生命科学与化学学院院长的李鹄鸣正式开始创业,他要把成果转化为生产力。他深有体会地说,“学术界宽容,允许讨论;市场严酷,商场如战场,更能锻炼人。”


    他与几位朋友在长沙创建了“珍稀养生物种高科园”,研究植物对人的影响。他说,“我从读大学开始学习生命科学,开始思考生命的价值,探索生命永恒的可能性。读研究生时正好是气功热,参与了北京大学生理学教授贺幕言老师的气功研究,和中科院自动化所的王永怀研究员的课题。这两位教授都是著名气功研究者。我也就气功的一些问题请教过钱学森教授,钱老的秘书涂元季给我回了两次信。”


    “给钱学森写信?”我投以钦佩的目光说道。


    “写过2封,钱老很支持我的想法。”


    “这就是你创建‘珍稀养生物种高科园’的原动力?”


    “对。原动力。”


    当解决温饱之后,人们便开始注重养生,追求长寿。一个生命科学工作者,把大众的追求当做自己的研究目标,致力于寻找生命的真谛,服务大众,乐在其中。


  葛仙米,归仙境


    有资料称,葛仙米俗称天仙米、天仙菜、田木耳,为水生低等植物,属蓝绿藻的一种。葛仙米,单细胞,无根无叶,墨绿色珠状,纯野生,是名副其实的纯天然绿色食品。相传东晋时期,炼丹术家、医学家、道教理论家葛洪在隐居南土时,灾荒之年采以为食,偶获健体之功能。后来葛洪入朝以此献给皇上,体弱太子食后病除体壮,皇上为感谢葛洪之功,随将“天仙米”赐名“葛仙米”,沿称至今。


    “葛仙米项目是2006年开始的,当时是借用中科院的技术,湖南炎帝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和中科院签了技术转让服务合同,中科院的专家来过2次。开始在株洲,株洲是工业城市,环境污染严重,根本不适合葛仙米生长。后来又在长沙。2009年,来到这座被称为桃花源里的城市——常德,陶渊明笔下的人间仙境。当初是常德市科技局局长赵星作科技项目引进的。”


    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

    “通过常德市科技局副局长陈建忠,他的导师是中科院的。当时赵星是引到德山,我们在德山搞了半年,不行;又到镇德桥做了1年,还是不行,生产出来的葛仙米是空心的。”


    “中科院的研究成果不成熟?”我质疑道。


    “不能这么说。葛仙米是古老的蓝藻,生长要求严格,在不同的环境下,葛仙米的培养方法不一样,都要进行调整。大规模的产业化则更加复杂,所有技术参数都得重新研究。”李鹄鸣回答严谨。


    “怎么找到黄石水库?”


  “2011年冬天,桃源县副县长黄桂生引进项目。”


    “据说黄石水库的水质很好,曾有人建议要引为常德市的饮用水。”


    “这里空气很好,适合葛仙米的生长,可以说是仙米归仙境。但是,黄石水库,有机成分偏高,需要净化。我在今年桃源县人大代表会上提交了《黄石水库治理》的提案。”


    “治理?”


    “已污染了。养鱼的密度太大,又施肥。”


    “没想到还是有机质偏高,富营养了。投肥了?”


    “偷偷的。我多次考察。”


    “你的研究咋办?”


    “用井水。井水钙、镁偏高,需要处理。水处理会增加一点成本,问题不大。”


    李鹄鸣,2010年主持“葛仙米人工养殖系统工程研究”;2011年“葛仙米营养保湿物提取技术的研究”已取得国家发明专利。葛仙米的研究是植物资源保护与利用项目,也是湖南省高校重点实验室开放基金项目。他说,“2011年,团队搞了一年,没有搞出名堂来,思路不是很好。葛仙米生长条件对空气、水和光照要求相当高。2012年又做了一年试验,技术已经过关,2013年可以突破。”


    黄石水库脚下,一所废弃的中学里,我在李鹄鸣的一套两居室里看到:客厅是他的办公室,迎面的墙上,挂着“道德”两个大字;两间房,一间是葛仙米光照强度实验室,一间是他的卧室;餐厅在做葛仙米生长环境营养成分浓度比较实验;厨房已改为光合和呼吸测定室。


    李鹄鸣的生活极其简单,除了米饭,全是蔬菜。他说,这样的生活,85公斤的体重已降到65公斤;体检表上的三高全部消失,指标恢复正常。


    做学者、教授,是研究,是育人;做企业,是面向市场,面向老百姓的需要。两者相辅相成。无论是在他的研究基地,还是在校园,他都会要求他的学生或是员工每天上班后和下班前,读10分钟的《道德经》——《道经》第一章,《德经》第一章。具有双重身份的李鹄鸣,在围绕市场开展科学研究,探索生命的真相和宇宙的真理的同时,一天也没有放松对人的教育。这也是他选择常德这座德文化城的重要原因。他说“恒德不二”。


    鹄鸣雀不知,蝉破蝶自知。几十年,李鹄鸣上下而求索,他的研究成果一个接一个地被应用,付出了多少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。我们期盼,他的最新研究成果——葛仙米能早日取得突破,端上常德市民的餐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视频吉大更多>>
热点推荐

版权所有:吉首大学党委宣传部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新闻热线:0743-8677808   E-mail:jsunews@163.com